
1)极向提问:用假设式提问把咨客的某些观念、幻想推到一个极端处境中。人在窘境中被压抑的防御自然会出现。如上面提到的咨客就可问:“要是一年中只剩下了春天会怎么样?”;(2)反向提问:如梦境中事物带有双极性,则对隐蔽的另一极提问,以避免整体性的丧失。当然,这种做法会引起咨客的焦虑。如果咨客还不会利用合理的焦虑的话,这种做法则应放弃。 此阶段的语境是从反反向到非反向的,但又不同于第一阶段的正向,语境摆脱了正向-反向的尖锐冲突,变成了非反向-非正向的冲突和融合和谐共存的情势。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有几点要注意: 第一,对语言的处理。对某些咨客而言,潜语言的意识化是必要的。语言的麻醉作用是使人们不能达到前述纵向领悟力第2层次的障碍。于此有两种做法:一是不加区别的多角度解释;一是针对咨客的言语反向营造。双向提问虽然是应用最多的方法。但应注意重视让咨客有时间进行体验。体验的不只是所谓的压抑的情感,而是理智与情感的关系。因为只有在关系图式中,他们两者任何一方的量的变化才有可能被判定“正常”或“异常”。中国的符号系统的力量极为强大,由“名教”一说,比如说父母,有些咨客多用“我父亲”,“我母亲”,“我爸爸”,“我妈妈”这样的称呼来指陈的父母意象。随着治疗的开展,发现了超我意象(父母)被赋予过多的理想化色彩,自我语言体系被超我语言体系替代。这便是儒机制过强,在中国人中表现为自我阉割,而屈从于“名教”。为了扭转这种语言的麻醉作用,可根据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方法:有时提问质对,如“你是否注意到呢,你每次都说‘我——爸爸’,‘我——妈妈’?”。有时要求咨客在谈到其父母始终称其名,并用其原名重述,在咨客谈到自己时也不用“我”,而用其名。当他用一个中性的、不带指称暗示的符号来审视自己与父母关系时,会很快以一种理智的态度来分析,消融自己与重要客体的固有关系模式。有时作游戏,“你的名字是父母给取的,你叫张某,张某,如果现在你是你父亲的父亲,你会给他取个什么名字?”有时要求他对治疗师直呼其名。这些做法是用于摆脱语言的麻醉作用的,也暗示了这样的指令:“符号系统不是先验的。”当然,这些从禅宗借来的做法是有冒险性的,即使治疗关系在这一阶段已经比较牢固,应用前应作铺垫性说明, 应用后应根据出现的情况给予相应的诠释。 第二,对过度认同的处理。经过第一、二阶段的治疗后,咨客可以出现临床上的改善,这时治疗师和咨客都易被表面现象迷惑,以为就诊的问题解决,治疗可以结束了。但这种治疗却有一个隐患:咨客容易与治疗师产生过度认同,确切地说,他容易不加鉴别地接受治疗师所导入的新的文化体系功能,却放弃原有体系中能使其适应生活的方面。结果是产生不良后果——新的体系由于渗入人格的时间短促,在治疗室外实际生活中不久就发生延伸障碍,新的体系很快就僵化,患者立刻陷入新的混乱和痛楚。治疗的前两阶段主要是让咨客认识领悟到自己不适当的生活样式,从而放弃它,而采用治疗师带来的新的生活样式,如果这种放弃-重吸收过程是适度的,则心理治疗的目的可基本达到。但如果咨客倾向于非此即彼的生活样式,这可能在表面上彻底抛弃原来的方式。在此时也有原体系的防御功能被收藏,而新体系的防御功能又不能够任运自如,因此,咨客对治疗师文化体系的认同是隐藏极大危险的,E. T.霍尔也谈到: [23]“认同过程在变迁缓慢之时效用很好。然而,在变革迅猛的年代,它造成极大的破坏;毫无疑问,对文化之间的互相理解,对世界各国人民的有效交往,认同过程是一个主要的障碍。”因此治疗师应当帮助患者回收原人格的某些功能,在扬弃的基础上形成既旧又新的、平衡调节能力好的体系。 第三,最重要的是,治疗的重点应使前两阶段对症状的结构或解构过程中获得的领悟力泛化到生活事件中。考察咨客知行合一的能力,以评定治疗的效果。治疗平台转到现实经验中。到此为止,治疗经历了一个“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辩证运动过程。 | 欢迎光临 了然山庄.了然知道论坛提供八字预测,六爻占卜,风水策划,奇门遁甲,回心转意和合,情感挽回,情感分析,小三劝退,和合术,茅山术,塔罗牌,斩桃花,占星,催子,星座,命理,道法,等易学玄学服务团队 (http://lrzdao.cn/) | Powered by Discuz! 7.0.0 |